“自动配送新质生产力行业高峰论坛暨《自动配送车行业发展报告（2024）》发布会”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成功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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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7月20日，为进一步落实国家发展新质生产力、鼓励发展与无人驾驶相结合的物流新模式的要求，推动自动配送车行业健康有序发展，清华大学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北京理工大学深圳汽车研究院、美团等联合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举办“自动配送新质生产力行业高峰论坛”暨《自动配送车行业发展报告（2024）》发布会。清华大学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副院长梁正主持本次会议。

《自动配送车行业发展报告（2024）》（以下简称《行业报告》）由清华大学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北京理工大学深圳汽车研究院、美团主编，交通运输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北京市高级别自动驾驶示范区工作办公室、深圳市交通运输局指导，清华大学-美团数字生活联合研究院学术指导，中国智能网联汽车产业创新联盟、ICMA智联出行研究院、深圳市城市交通规划设计研究中心、新一代智慧交通系统产业联盟、城市复杂场景载物智能驾驶北京市工程研究中心、未来城市复杂场景自动配送技术创新中心联合发布，新石器、九识、毫末智行、白犀牛等联合支持。

会议现场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党委书记彭宗超在致辞中表示，自动配送车行业高度契合新质生产力的内涵，“科技创新能够催生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素”。他指出，以自动配送车为代表的新技术、新产品、新应用已成为我国未来产业发展的一张“新名片”，适配不断增长的城市末端配送需求。对于新质生产力，其治理不仅要关注技术本身，还要关注其带来的新的产业组织、服务模式、治理架构，要不断推动数字经济新业态更好地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党委书记彭宗超

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北京理工大学深圳汽车研究院院长孙逢春在书面致辞中指出，智能网联新能源汽车是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已成为全球汽车产业转型升级的主攻方向和各国科技创新的制高点，是实现我国由汽车大国迈向汽车强国的必由之路。他表示，面向城市末端配送场景的自动配送车作为智能网联新能源汽车的一种场景应用，是我国智能网联汽车产业差异化发展、弯道超车的重要抓手，可解决配送劳动力的结构性缺口，有助于促进百万规模新业态服务人群就业和增加配送员收入，将进一步催生远程驾驶员、区域安全员、运维员等新型工种，更将成为拓展海外物流配送市场的重要方式。在新能源汽车与智能网联技术融合的双重时代红利下，自动配送车行业的异军突起为我国汽车产业的转型升级以及未来产业的生态构建创造了重大的历史机遇。

北京理工大学深圳汽车研究院副院长孙超代表孙逢春院士分享致辞

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院长薛澜在致辞中表示，自动配送车得以快速进入到规模化部署阶段，不仅反映出大模型对于高级别自动驾驶技术的影响，也标志着以场景应用驱动为主导的我国新一代人工智能正加速融入社会的方方面面。自动配送车是智能时代构建人机协同配送生态、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的一个典型场景。同时，他指出以自动配送车为代表的新业态成熟的过程往往伴随着“破坏式创新”，对应的新兴产业监管也应与时俱进。好的监管不是关门禁入，而是开门有序进入。中国作为自动驾驶领域的重要参与者，背靠人工智能、新能源汽车等产业优势，应在全球治理体系中推动自动驾驶国际治理合作，在自动配送车治理领域树立负责任大国形象，贡献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

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院长薛澜

清华大学自动化系主任、清华大学-美团数字生活联合研究院院长张涛在致辞中指出，自动配送车领域是人工智能技术与物流配送场景融合的一个典型应用，也高度契合国家近年来对于新质生产力、未来产业的关键论断。他表示，自动配送车的应用能够通过提升配送效率解决运力短缺的问题，利用智能规划算法和行驶能力提升有效避免交通隐患，从而实现物流配送行业的转型升级。

清华大学自动化系主任、清华大学-美团数字生活联合研究院院长张涛

美团副总裁、自动车配送部总经理夏华夏在致辞中指出，自动配送车已成为高级别自动驾驶技术在城市复杂环境率先实现商业化应用的良好载体之一，承担了国家产业战略布局的角色，将成为我国打造新质生产力、差异化发展自动驾驶技术的重要场景。他还指出，自动配送车行业已经到了一个重要的规模化发展拐点，期待今后能够联合行业伙伴就行业面临的共性趋势、问题和建议展开更多研讨，为行业发展寻求路径和合作机会，并为国家和地方的监管提供更直观的反馈。

美团副总裁、自动车配送部总经理夏华夏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副院长梁正代表课题组进行报告内容分享，他在发言中指出：当前自动配送行业正从局部试点进入到规模化探索阶段，拐点已来。我国拥有全球最大的物流配送市场，根据中物联数据2023年全国社会物流总额为352.4万亿元，按需求量乐观估计，2030年我国自动配送车部署量有望超过140万辆，整车累计总产值将超过1400亿元，服务收入超过2500亿元。在政策现状上，截至2024年7月15日，全国共发布28个自动配送车专门的地方管理政策，允许全域开放或按片区开放、机动车道行驶成为共性趋势，共有17个区域允许或规划全域开放，11个区域允许在机动车道行驶且提速超过40km/h。在典型城市案例上，北京市先行区在全国率先批准车身编码，顺义区率先推出并建设允许机动车道行驶的交通强国试点；深圳市发挥特区立法权开展先行先试，坪山区率先推出全域开放的区级政策并明文允许机动车道提速行驶，龙华作为超大城市的城市中心率先向自动配送车开放路网；杭州市推出立法，实现城市8个主城区全域开放；苏州市打造江苏省首个快递无人配送示范区。

在行业现状上，截止到2024年6月底，全国超过80余个省市迎来自动配送车规模化落地，全国累计部署车辆超过6000台，实现在100多个细分场景为超过2400万用户交付逾3亿单/件，在北京（顺义、亦庄）、深圳（坪山、龙华）、华东地区（杭州、无锡、苏州）、青岛、合肥、成都、重庆永川等地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目前行业发展呈现五大趋势：一是创新城市头部集聚效应明显，已出现多个每日测试运营车辆超过300辆的示范区域，与此同时，多家行业企业向下沉市场拓展；二是场景更加多元、细分和精细化；三是随着软硬件能力提升，车辆形态更加扩大，量产成本进一步降低；四是国内融资规模不断扩大，多个玩家获亿元新增投资，地方以投促产模式形成；五是企业持续加注海外市场，欧盟、东南亚、中东市场吸引力增强。

在发展建议上，一是国家层面，建议形成针对自动配送车行业的联席管理机制，鼓励国家准入和地方试点并行的路径，加快制定自动配送车的技术、营运、安全、服务以及配套设施相关的标准，同时大力推进试点示范项目，引导地方对自动配送车分级分类管理和开放更多创新场景。二是地方层面，应扩大地方试点规模应用，鼓励全域开放或按片区开放，分级放开对速度、车道和运营区域等条件限制，引入沙盒模式，面对政策未出或未覆盖的阶段应更快响应行业诉求，建立与规模化部署相适应的数据监管和舆情监管方式，避免一刀切给企业带来过重负担。三是产业层面：加强自动配送车产业上下游合作，精细化分工协作，提升行业供应链韧性，适时组建产业联盟或工作组、培养用户消费习惯和开展技术科普，健全适配于人机协同配送的新型配送人员培养体系。

清华大学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副院长梁正

在发言环节， 原国家邮政局政策法规司副司长、一级巡视员靳兵，深圳市交通运输局党组成员、副局长徐炜，深圳市坪山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袁虎勇，北京市顺义区经济和信息化局局长周靖慧，深圳市龙华区商务局局长钟建生共同围绕自动配送车行业监管治理、创新发展以及如何推进国家与地方试点等议题进行了交流。

原国家邮政局政策法规司副司长、一级巡视员靳兵指出在建设创新型国家和加快智慧城市建设的大背景下，新能源智能网联汽车尤其是无人车技术的发展已取得了显著成就，自动配送车的量产成本、落地场景、产品尺寸、配送时速、示范数量上进展迅速，解决了城市末端配送量几何级增长而配送员短缺、无法高速增长的问题。自动配送车行业正处在由试点示范向大规模应用过渡的关键阶段，这一转变要求政、产、学、研、用各方紧密合作，共同破解制约大规模应用的核心问题。他希望各有关部门能充分考虑新发展阶段的新需求，从战略的高度跳出传统管理模式的障碍，用科技创新、制度创新、体制创新的视野，看待人工智能尤其是智能网联车、无人车这种新质生产力对社会的贡献，用全新的思维，评估现有技术的成熟度，成果适用的实际，创新立法立标，创新监管模式，在路权、车道、尺寸、速度、载重量及申请审批的程序时效等方面拿出接地气的解决方案。

原国家邮政局政策法规司副司长、一级巡视员靳兵

深圳市交通运输局党组成员、副局长徐炜表示，深圳为无人车发展提供了肥沃土壤。深圳当前正加速推进无人小车的立法工作，旨在为无人车的合法运营提供明确的法律依据，这是实现无人车标准化、规模化应用的前提条件。他指出深圳正逐步扩大无人车的测试范围，计划今年实现1000辆无人车上路测试，目标是在特定区域内提供常态化的自动配送服务。接下来，深圳将发挥政产学研各方优势，通过企业合作，探索多方共赢的商业模式，加速无人车在服务领域的多样化应用。他强调，深圳正致力于构建高质量发展的政策框架，包括支持智能网联车、低空经济等领域的创新探索，为无人车的规模化应用提供有力支撑。展望未来，希望深圳能够成为国内自动驾驶城市规模化应用的典范，以开放创新的姿态引领行业实践与创新。

深圳市交通运输局党组成员、副局长徐炜

深圳市坪山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袁虎勇指出，坪山区紧盯新质生产力发展要求，培育形成了新能源和智能网联汽车等主导产业集群。他表示，坪山区印发实施了智能网联汽车全域开放管理系列政策，成为全国首个有立法支撑的智能网联全域开放行政区，指导美团、新石器等编制了全国首套覆盖无人小车行业技术要求及测试方法的团体标准，落户总规模100亿元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基金，建成并投入使用粤港澳大湾区唯一的智能网联交通测试示范平台暨湾区智联试验场，已开展全域路口车路云网图一体化建设。坪山区将一如既往地支持自动配送车产业高质量发展，并热切期盼各位企业家和专家学者到深圳坪山投资创业，将用高标准的产业配套政策，完备的产业空间支撑，良好的基础设施配套，全面的综合服务保障，为企业创新创业提供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

深圳市坪山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袁虎勇

深圳市龙华区商务局局长钟建生表示，龙华区在深圳率先出台政策，开放城市中心地带允许自动配送车测试，致力于构建自动配送车与低空无人机相结合的即时配送网络。他还指出，龙华区有数字基因和创新基因“两大基因”，在发展自动配送车等物流新模式上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龙华区属于典型的高密度建成地区，既有高端 CBD、繁华商圈，又有数量繁多的城中村、连片工业区，路况复杂、人口众多、配送场景复杂，且本地生活服务消费旺盛，在龙华区布局自动配送车应用场景，天然有优势，是适于新兴企业投资兴业、发展壮大的黄金宝地。

深圳市龙华区商务局局长钟建生

主题研讨环节，美团副总裁、自动车配送部总经理夏华夏指出，美团正积极探索如何将自动驾驶场景落地，使之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积极力量。他特别强调了安全在自动驾驶技术发展中的核心地位，不仅要保障自动驾驶车辆的安全，也要考虑对整个社会交通秩序的影响，力求实现更加有序、事故率更低的道路环境。他还指出当前美团正进一步研究自动配送车对城市交通压力的改善，旨在更好地实现科技与城市交通的和谐共生，希望通过“以人为本，科技向善”的发展理念，以加速其在更广泛场景中的应用。

新石器创始人兼CEO余恩源指出，随着新石器在全国范围内积极推动路权申请与社会共识的构建，整个行业对于自动驾驶的认知和接受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商业化进程远超预期，行业共识正在不断汇聚，需要通过技术为行业解决“招工难、用工难、留人难”的问题。在行业内，各家企业需共同致力于形成行业共识，统一面向政府的标准和话语，从而推动行业整体向前发展，这不仅是商业上的考量，更是肩负社会责任的体现。同时，他对拓展海外市场充满信心，认为在全球范围内，自动配送车拥有着广阔的市场机遇，且在海外尚未遇到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这也将是中国自动配送车实现全球化布局的又一良机。

毫末智行首席运营官侯军指出自动配送车行业正处于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市场规模广阔，发展空间巨大，正如“水大鱼大”的比喻，为从业者提供了无限可能。他认为自动配送车技术已逐步展现出其可行性、可靠性和可商用的价值，行业无需追求完美，而应在特定场景中实现功能突破，以降低成本为目标。他还鼓励企业大胆尝试，积极探索不同的商业成本与商业模式，以解决特定场景下的实际需求。而面对自动配送车行业的挑战，他认为企业应该思考如何在市场需求激增时，确保产能的快速释放与跟进。随着自动配送车需求的快速增长，能否及时扩大产能，满足市场需要，将成为决定企业成败的关键因素。

九识联合创始人周清指出，自动配送车行业正处于一个关键的转折点，随着技术的成熟与成本的优化，行业焦点已从技术研发转向商业化应用，标志着自动配送车正式步入市场普及与广泛应用的新阶段。他认为当前制约自动配送车大规模部署的主要挑战，首当其冲的是路权问题，不同城市间路权标准的差异性，成为了自动配送车实现跨域运营的一大障碍。其次，交付环节的顺畅与否同样影响着用户体验与市场接受度。为解决这些问题，相关部门与企业应加快合作步伐，共同推动路权政策的统一与优化，确保自动配送车能够更快速、更广泛地服务于社会各个角落。他认为自动配送车将迅速渗透至更多有价值的场景，需要各方共同努力，打通政策壁垒，加速技术与市场的深度融合，让自动配送车成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为智慧城市建设和物流效率提升做出更大贡献。

京东物流智能驾驶负责人王梓晨指出，智能配送车的推广与应用，其最核心的诉求在于降本增效，通过自动化技术，有效降低运输成本，提高配送效率，为行业带来实质性的变革，当前智能车的加入，不仅解决了物流成本的问题，更在物流网络模式上实现了创新突破，推动了物流行业的数字化转型与精细化运营。他认为智能车的出现，不仅仅是载具形态的简单更新，而是标志着物流网络模式的根本性变革。通过智能车的广泛应用，物流网络的运营效率得到了显著提升，特别是在困难路区的配送难题上，智能车展现出了无可比拟的优势，极大地优化了物流配送的最后一公里。这一系列的创新与变革，不仅促进了物流行业的产业升级，更提升了中国物流的整体服务质量，为中国物流行业的高质量发展注入了强劲动力。

白犀牛联合创始人、CTO 夏添指出，相较于自动驾驶载人车辆，城市中的自动配送车或许会更早实现规模化应用，但在这一进程中，伦理问题不容忽视。他特别提到，如同历史上每一次技术革命引发的争议，自动驾驶技术在改变传统就业结构的同时，也可能触及敏感的伦理边界，尤其是当技术辅助人力成为常态，如何平衡技术进步与社会公平，成为摆在行业面前的一道难题。安全层面，他认为公众对自动配送车的信任建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需要时间与数据的双重积累。信任层面，由于现代社会的信息传播速度远超以往，媒体正反面报道随时可能放大公众的疑虑与恐惧。因此在未来，企业不仅要在技术上精益求精，更需承担起社会责任，通过沟通、引导公众理性看待技术发展，共同营造一个有利于新技术健康成长的社会环境。

企业代表发言

在专家研讨环节，公安部道路交通安全研究中心法规室副主任黄金晶指出，随着自动配送技术的日益成熟与应用的广泛普及，行业不仅需要关注技术创新与市场拓展，更应重视其承载的社会责任，确保技术进步惠及社会。同时，他认为制度安排是自动配送车行业健康发展的基石。自动配送车的身份问题亟待解决，需要在现有法律框架下，为其确立清晰的法律地位，无论是将其视为机动车还是非机动车，都需要有一套完整的管理制度与之相匹配，以保障自动配送车在公共道路上的安全运行。在安全标准方面，他认为，安全是自动配送模式得以持续发展的关键，无论是技术提供商、服务运营商还是整车制造商，都应将安全放在首位，不断优化自动配送车的感知、决策与控制算法，加强硬件设备的可靠性与稳定性，确保自动配送车在复杂环境下的安全运行。他还表示自动配送模式或将是最早实现商业化运行的商业模式之一。

公安部道路交通安全研究中心法规室副主任黄金晶

中国汽车工程学会副秘书长、国家智能网联汽车创新中心副主任公维洁指出面对自动配送车这一新兴领域，首要任务是坚定不移地推进其合法身份的确立，解决自动车在现行法律框架下的“身份危机”。只有明确了自动车的法律地位，才能为其后续的道路测试、商业运营乃至普及应用扫清障碍，构建起稳定有序的市场环境。其次，自动车的安全性是公众最为关切的问题之一。为了提升自动车的安全性能，应遵循“车规一体化”的原则，即在自动车的设计与制造过程中，严格遵循汽车行业的安全标准与规范，确保自动车与传统车辆在安全性能上保持一致甚至超越。通过这一方式，不仅可以显著增强自动车的安全性，还能加速公众对自动车的信任与接受。在政策法律构建方面，她认为政府与企业之间加强合作，采取包容审慎的态度，共同推动适应自动配送车发展的政策与法律体系构建。

中国汽车工程学会副秘书长、国家智能网联汽车创新中心副主任公维洁

ICMA智联出行研究院副院长续俊旗结合其参与北京市自动驾驶汽车地方立法工作的经历，指出在起草《北京市自动驾驶汽车条例（征求意见稿）》的立法过程中，围绕以自动配送车为代表的功能型无人车的制度设计，经历了从专章规范功能型无人车，到单设一条明确功能型无人车的机动车道通行权，再到当前征求意见稿对功能型无人车的路权采取立法留白的策略选择的不同阶段，这样的立法思路变化正是考虑到目前功能型无人车尚处于快速发展期、产品形态多元化且属性难以确定，无论是按照机动车管理还是参照非机动车管理，这种“一刀切”的管理方式将不利于功能型无人车的发展。因此，《征求意见稿》不对功能型无人车路权问题明确规定，而是留待后续制定更为符合产业发展实际、因地制宜的规范化管理措施，为功能型无人车发展预留制度空间。此外，针对当前功能型无人车发展面临的基础设施保障问题，在地方立法中明确支持建设相应的停车位、交付设施和公共充电设施。通过上述的立法留白和支持促进，鼓励企业在遵循法规的前提下，积极探索自动配送车的商业化应用，推动技术创新与突破。

ICMA智联出行研究院副院长续俊旗

深圳市城市交通规划设计研究中心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邵源表示深圳计划通过集中大规模的示范，形成产业集聚效应，从城市交通体系的全局视角出发，探索智能网联汽车在各种场景下的应用可能性，旨在构建一个覆盖全城、全场景的新一代智慧交通系统。这一系统将不仅局限于车辆本身，更将车、路、云的配套深度融合于城市基础设施之中，以实现智能网联汽车与城市生活的无缝对接，进一步推动产业落地与商业化进程。他认为深圳智能网联汽车的发展目标，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突破，更在于探索智能网联汽车如何更好地融入城市生活，为市民提供更安全、便捷、高效的出行体验。深圳将充分利用其在立法、测试、运营等方面的先发优势，不断优化政策环境，加强与国内外领先企业的交流合作，共同推动智能网联汽车产业链的成熟与完善，加速智慧交通时代的到来。

深圳市城市交通规划设计研究中心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邵源

美团研究院副院长厉基巍指出，每一轮科技浪潮都会带来社会的深刻变革。在宏观层面，自动配送车将会成为就业的增量市场，拥有更多就业创造性。同时，末端配送场景具有高度复杂性，自动配送车与人工结合的人机协同配送模式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存在并形成多级联运模式。在微观层面，自动配送车可能出现部分就业升级，社会各界应当共同关注这一问题，通过教育培训、技能提升等方式，提高民众的科技适应能力，确保每个人都能顺利融入科技驱动的新时代，共同享受科技进步带来的福祉。

美团研究院副院长厉基巍

报告发布仪式

自动配送车向专家送报告

专家与自动配送车合影

会议最后，与会专家就如何看待自动配送车的技术、商业、政策现状和未来发展走向，如何更好应对规模化发展阶段遇到的问题等议题，从不同角度进行深入研讨交流，并合影留念。

与会专家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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